不是官富二代,年轻人也不能放弃努力
不是第二代富翁,年轻人不能放弃自己的努力
在7月18日发表的主题为“人文·文化·系统”的主题演讲中,这个国际问题和美国研究专家对中国当前的腐败和体制问题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如果不监督权力,官员将不可避免地变得腐败。美德统治不再适用于现代中国。关于中国在海外的形象,她还直言不讳地说:“中国在传播软实力。只要有几起'自杀'事件,有多少所孔子学院在国外开设,那将无法挽救中国的面子!”
资中云在一百分钟的讲话中反复提到“启蒙”对今天中国的重要性。她对“启蒙”的看法是回到用自己的思想去按照常识和逻辑去思考问题,因为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中国人已经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在当今的中国,她最痛苦的问题是教育。 “在中国所有问题中,教育问题最为严重。”资中俊认为,中国的教育从幼儿园开始,就传授极端功利主义,这完全扼杀了创造力和想象力。
如果中国的教育没有改变,中国的种族将会退化。资中云告诉记者:“这个过程就像退化马铃薯。”
只要你给我空间,我就敢说我想说的
记者:近年来,您在公共事务方面的发言越来越多。在您自己的选集出版后,它引起了极大的反响。有人称您为公共知识分子。
子仲云:我不喜欢这顶帽子。我一直在表达自己的观点,但是最近我突然受到了更多关注。我也觉得很奇怪。当然,这是一件好事。我认为这是社会进步。这么说也许有点太好了,但我确实这么认为,所以我不想拥有任何一种身份,这一派别或那种身份。我不属于哪个派系,我只是想保持独立性。
记者:在您的自我选择的序言中,据说从文章的发表时间开始,以后的表达心情就越沉重。现实是否越来越令人失望?
资中云:是这个意思。在1980年代,我们对改革开放寄予厚望,我们更加乐观。我们认为我们会走这条路。后来,我们发现很多事情都不令人满意,问题变得越来越严重。我的心情变得更加严肃。它越来越重。这是事实。所以,失望之后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说,如果我想表达任何意见,如果我不能忍受,我会出来讨论。如果有人受我的话语影响,那绝对是一个好的影响力,而不是一个不好的影响力。我相信我的意见有利于社会进步。
记者:昨天有人听了您的讲话,觉得您在香港的讲话更加轻松。是因为香港的言论环境相对自由吗?
资中云:我可以自由发言不是因为我在香港。我在许多场合和许多大陆大学都说过这些话。在昨天的演讲中,听众提出的问题不太尖锐。我以前的演讲更加犀利。现在,只要您给我空间,我就敢说我想说的话。
为了打破教育的僵局,应该允许私立学校
记者:今年作家出版社邀请100名作家抄写《毛泽东在延安文学研讨会上的讲话》。一些人批评知识分子的冷嘲热讽,而另一些人则说该演讲对当今中国仍然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你怎么看?
紫中军:本次研讨会演讲后,有多少文人受到了迫害,今天我们要在上下文之外纪念这一演讲,说艺术应该为人民服务。这在任何时候都适用,但是艺术既服务于政治又服务于一个。非常狭窄的政治服务本身就是一种倒退。 (人生感悟)我不想对接受复制邀请的作家发表评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对其中大多数都不熟悉,但据我所知,很多人都收到了它们。在收到一千元钱和一封信后,他们选择了拒绝,这表明拒绝并非没有可能。因此,我认为他们抄袭演讲既不是in吓也不是诱惑,因为这些作家不会在意这千元。金钱只能说他们有自己的想法。
记者:您一直非常关注中国的教育。你们还说过,内地的教育是一种可怕的教育,它摧毁了人们。您认为在不改变现有制度的情况下应该是中国的教育吗?
紫中军:我最担心的是教育。教育是一百年来培养人们的基础。如果中国的教育没有改变,种族将退化。这就像马铃薯退化一样,因为您受过教育的学生将在十年内。老师,然后他将使用这套方法来教育下一代,这样一来,如果一代又一代地进行下去,教育将不断摧毁人们。父母喜欢说:“别在起跑线上输了”。实际上,中国孩子已经在起跑线上迷路了。从幼儿园开始,中国的教育被教导完全扼杀创造力和想象力。极端的功利主义。教育没有其他目的,只是急于上学,而当前学校的两极分化尤为明显。如果您不能输入所谓的关键点,其他学校将成为牧羊学校。
为什么这么多父母和很多学生选择香港大学?这是因为香港的教育至少是正常的。学科体系摧毁了中国大陆的大学。这完全摧毁了教育中最基本的东西。当然,仍然有一些老师坚持自己的想法,但是这样的人越来越少,因为这个系统迫使您去做。例如,教育部评估了211和985项目。如果无法进入,它将对学校的资金和地位产生太大影响,因此每个人都使用各种异常方法进行钻探。您说什么?我认为唯一的办法就是放开思想,允许私立学校。如果可以放宽政策,我认为中国的教育会更好,也将打破目前的僵局。
中国现在正在出口腐败
记者:内地与香港的融合越来越紧密。您对香港在中国的作用有何期望?
资中君:香港的法治,尤其是香港的廉政建设,一直受到大家的青睐,所以我认为香港人应该保持警惕,因为维持廉政建设非常困难,而且很容易获得腐败。出口腐败不仅是香港,而且许多跨国公司都感到非常麻烦,因为美国拥有《外国反腐败法》。如果要遵守《外国反腐败法》,那么在中国开展业务将非常非常困难,因此他们每年都必须研究如何处理这一问题。香港人自觉维护金融法治和廉政建设。这是一个游戏过程,一个问题是谁影响谁,好商品是用来影响坏商品的,还是坏商品是受坏商品影响的。我不是香港人,我也不常来香港,但我希望香港能坚持当初的好事。
记者:除了中国社会的腐败外,还将出现阶级固化现象。 “丰富的第二代”和“官方第二代”占据了最佳资源。渠道被封锁会使许多人对未来失去信心。
资中云:您提到的社会流动性问题,确实是当今中国社会的大问题。具有相对强大的国力和生命力的社会应该是一个相对流动的社会。如果某个阶级的后代总是属于这个阶级,而年轻人则认为他们无法通过艰苦的生活过上更好的生活,那么这个社会将停滞不前。在中国发生这种现象是一种社会不幸。
当然,不能说现在完全一样了。并不是说,如果您不是“富有的第二代”或“官方的第二代”,您将永远没有出路。通过您自己的努力,仍有改进的空间。年轻人不能以此为借口,以为一切都白费了。您无需努力。机会来了,您还没有准备好。这是你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