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老师让女生做深蹲给他看 原耽车多肉香
李维瞬间愣住了,这份收买可真是来得直接又赤裸。 “你就不怕我跟陆星月说?” 陆辰光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体谅,“就算是首席记者,也是要吃饭的嘛,你帮我监视她,既能收取我给的钱,还能赚她给的费用,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种好事,不答应的岂不是傻子?精明如李维,自然一口答应。 陆辰光开车回家,走进浴室,把满身酒气给洗了个干干净净。 浴缸旁的电话忽然响了,李维的声音传来,“陆星月从包厢里出来了。” “帮她叫个车,让她回家。”陆辰光挂断电话,泡在浴缸里,思考一个问题。 霍远从辰光大楼上跳下来时,据说陆星月也在公司,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与陆星月有关。 她换上浴袍,端了一杯红酒,坐在落地窗前耐心等候。 片刻之后,一束车灯在外面亮起。 陆辰光掀开窗帘,看见陆星月一瘸一拐,跌跌撞撞地出现,唇角浮起一丝冷意:她也有今天。 听到陆星月上楼的声音,她随手拿起录音笔藏在口袋里,走到她门口。 直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陆辰光才走进陆星月的房间,把她床头的白开水,换成了一杯白兰地。 陆星月酒量奇差,往往喝上一口就能醉得不省人事,想当年,她自以为自己是家里的守护神,为了在酒桌上保护陆星月,自己反倒练出了一身好酒量,去哪儿都必替她挡酒,有一次甚至喝出了胃出血。 她对陆星月这样好,换来的却是彻彻底底的背叛与杀戮。 呵呵。 陆辰光收回思绪,轻轻推开陆星月的门,她果然醉了,连鞋都没脱,就倒在了床上。 “醒醒。”陆辰光摇醒了她。 陆星月脸色酡红,眼神迷离,“怎么了吗?” “霍远跳楼,是不是你干的?”陆辰光靠近她,录音笔紧紧攥在手里。 “霍远?”陆星月不屑地笑了,她哈哈一声倒在床上,“你是说,那个一听到你找他,就傻不拉几往辰光跑的小子?我只不过是找人给他传话,说你要见他,他就真来了,然后,霍康轻轻那么一推,他就下去了,轻得跟一片云一样……” 尽管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亲耳听到她做出这种事时,她还是忍不住额头青筋乱跳,血一下子涌到了脑袋上。 她强忍着愤怒与悲伤,咬着牙继续追问:“他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 “怎么就没仇了?”陆星月瞪了她一眼,嘴里嘟囔着,“他是霍廷最疼爱的弟弟,有他在,霍康就不能上位。霍康想要打击霍廷,又想让你跟霍廷结下梁子,等霍廷以为是你杀害他弟弟时,绝对不会饶了你,到时候,我跟霍康就能坐收渔翁之利,可惜啊,那小子命大,竟然没死,不过,变成植物人跟死了也没什么分别……” 陆星月的声音渐渐变小,趴在床上沉沉昏睡。 陆辰光盯着她,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这个女人的心竟能丑陋到这种地步。 她用力攥紧拳头,悄无声息地走出来,胸口燃烧着巨大的愤怒。 霍远的仇,她一定要报! 只是,眼下陆星月在陆家,还有深厚的根基,没那么轻易除掉。 “大晚上的,你怎么站在这里?”母亲秦玲突如其来地出现。 她最近刚度假回来,脖子上的珠宝项链似乎又换了新款的。 陆辰光淡淡地说:“睡不着,随便出来走走。” 秦玲不悦地提高声音,“站住。” 陆辰光脚步一顿,对她这副语气早就习以为常。 从她懂事以来,秦玲对她,就不像对其他子女那样疼爱,她一直是以为自己不够优秀,多年来,一直铆足了劲儿努力,想要得到她的认可。 可直到上一世临死前一段时间,才意外得知,自己跟她,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陆星月跟陆宇,才是她的亲生子女。 难怪她一直尖酸刻薄地刁难自己,那副嫌弃和挑剔的嘴脸,令她轮回到这一世都难以忘怀。 “我让你在公司里,给星月安插个职位,你做了吗?”秦玲走到她面前,语气咄咄逼人。 陆星月垂下眸子,掩饰住眸光里的厌恶,“明天,我问问姐姐,看她喜欢什么职位。” 秦玲冷哼一声,“别以为你爷爷把公司交给你,公司就成你一个人的了,也不知道老爷子什么眼光,看你这副败家子的玩意儿,迟早要把陆家给败光。” 陆星月不愿意挨她的训斥,转身疾走,回房把门关上。 世界终于清静了。 她闭上眼睛,双肩缓缓塌下。 * 翌日,陆辰光换了一条米色连身裙,身段婀娜地出现在大厅。 陆星月正在插花,尽管她妆容精致,可依旧能从乌黑的眼袋,和脖子上缠绕得密不透风的丝巾能看出,昨夜,隐约发生过什么。 “姐姐,昨晚我喝得太醉,酒店服务员帮我喊了代驾,把我送回了家,后来你没事吧?”陆辰光大方优雅地坐在她面前坐下。 陆星月手里的剪子用力咔嚓掉一朵玫瑰,恨不得把它插进陆辰光的心脏。 贱人,她苦心设下的陷阱,陆辰光竟敢跑了!害得自己被那几头肥猪集体蹂躏! 迟早有一天,她要让陆辰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假装恬静地笑了,“丁总觉得你不给面子,责备了我一顿,要不是我苦苦哀求他,怕是他要跟我们断绝合作关系呢。” “姐姐,你能力这么出众,我早就想在公司给你谋个职位了,你想坐哪个位子?”陆辰光终于说到了正事上。 这正是陆星月梦寐以求的事,可她不能表现得太过主动,相反,她要欲擒故纵,要让陆辰光求着她去公司担任职务。 想到这里,陆星月假惺惺地谦虚,“我对商场上那些事,不感兴趣,只想安心在家看书插花,再说了,爷爷把公司交给你,那就是相信你,我怎么能随意担任职务呢?” 陆辰光立刻感动地握住她的手,“姐,有你这么理解我,真是太好了,我一定会更加努力,拿出成绩让你们看的。” 陆星月顿时懵逼了,就这么完了,陆辰光竟然也不挽留自己一句? 她勉强笑了一声,忍不住隐晦地提醒,“只是,公司那么多事要你处理,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忙不过来也要忙呀,毕竟,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姐姐在背后支持我。”陆辰光眸光轻眨,心里则畅快淋漓。 她太了解陆星月了,这女人仗着自己对她好,这么多年来无论想要什么,从来都是欲擒故纵,婉转示弱,等着自己主动帮她。 她还把自己当成从前那个傻子,想让自己哄她去公司呢,做梦吧! 陆星月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更兼顾着气急败坏,一时之间,在陆星月面前,那副面具险些戴不下去。 幸好陆家的管家齐叔及时出现,“大小姐,服装师来了,请您去试礼服。” 陆星月蓦然想起,明天是秦玲的四十七岁生日,往年每年她的生日,都是在最豪华的酒店,风光大办的。 上一世的今天,她还在为秦玲只给陆星月定制礼服,却忽略自己而感到难过,可现在,去她娘的,谁爱穿谁穿。 “辰光,你陪我去看看那些礼服吧。”陆星月有意在她面前炫耀那些华服和珠宝。 以前,陆辰光傻乎乎地觉得,那是陆星月不忍她落寞,想要带她一起玩。 可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不过是想借此打击她本就敏感自卑的内心,以获得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不了,我没兴趣,”她随意起身,嫣然一笑,“我去露天泳池游个泳。” 看着她款款离去的身影,陆星月露出了狰狞的面孔,“等陆宇回来,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秦玲的生日宴,邀请了不少城里头有头有脸的政商名流,锦衣华服,觥筹交错这些,陆辰光早就看厌了,她早早地找了二楼安静的地儿,淡淡地俯瞰这一室浮华。 楼下,一个仿佛自带光环的男人显得格外耀眼,他端着一杯酒,同样站在人群之外,可陆辰光的的视线,却一直追随着他。 仿佛察觉到她的视线,霍廷抬头看她,神色冷硬,深沉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 尽管只是淡淡的一眼,可陆辰光却觉得心里一暖,即便他再冷漠,她也知道,在这世上,他是唯一在乎她,会为她不计代价,甚至付出生命的男人。 这一世,换她守护他。 她垂下眸子,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骚动,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大少爷陆宇回来了!” 秦玲喜出望外,立刻激动地放下鸡尾酒,看向门外。 一个身穿淡蓝色西装,头发的刘海向上梳起,露出一张阴柔面庞的年轻男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妈,生日快乐。” 秦玲激动地抱着陆宇,“回来就好,这次说什么,也不许再去了,你爷爷见到你,一定比我还高兴!” 陆宇拍了拍秦玲的背,又跟其他客人寒暄了几句,很快就融入到大家的气氛里。 陆辰光对此嗤之以鼻,陆宇这种心术不正的纨绔子弟,也只有秦玲才会把他当回事,出了陆家大门,谁不知道他在国外惹的那些事? 当年他大学毕业就出了国,名义上是去国外历练,可谁不知道,其实是他在国内玩女人,弄出一身不能说的病,跑到国外休养去了? 她走去书房,想要避开这“温情”的一幕,没成想,有人紧追着她的脚步进来。 “辰光,好久不见。”陆宇黏糊糊的声音响起。 她抬起头来,对这位名义上的哥哥,她向来没什么好感,但眼下,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的。 “哥,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回来,还不是因为你闹出的那桩桃色绯闻?”陆宇抬手撑在书架上,把她逼到角落,湿冷的目光,有些突兀地停留在她的胸前,“公司声誉被你连累,爷爷不信任你,想让我接管公司。” “这件事我会跟爷爷解释。”她沉静地说,试图让陆宇远离自己。 可陆宇越发往前靠近,身体几乎要压在她的身上,“别闹了,你要去跟爷爷说什么,说你是如何冶艳地勾搭霍远不成,反倒害他跳楼的?”